沃尔夫冈贝克库斯图里卡医生

关于隐隐约约的梦

梦见东哥了。

大晚上九点半下了晚自习走到王府井刚好赶上东哥准备演唱。

但是有一个问题,这不是演唱会或者其他任何演出。这是东哥和他一男一女两个朋友在马路墩子上的演唱。

两首歌,两个墩子。

第一首,他的朋友们站在了墩子上。

第二首,他自己站在了墩子上。

麦克有线连着音响,感觉是以前的事了。灯光只有路边的橘黄色的路灯光。

周围围着的基本是女性。但其实加起来不超过十个人,而且散乱。看起来就像其实并没有人认出东哥,反而觉得大晚上这么深情演唱来凑热闹太费事,不如回家睡觉。

但我不是啊,我拿出手机来静静地准备咔嚓上一百张。

很遗憾没有记住歌名。

但似乎是《离人》那样的歌。

唱完东哥一个迈步就从石头墩子上下来了。

那腿,啧啧。

东哥带上黑框眼镜,准备跟他朋友一起离开。

于是我擅自跟了他五分钟,可能是因为我跟得紧,有几个人也跟了上来。

东哥听了,准备抽根烟。

他突然扭头问我:

“是不是第一首太浪费时间了。”

“嗯,的确”

我突然意识到这样太不礼貌太不尊重,于是又补充:

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
“我知道,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
“因为大家都在等你吧,你唱完大家都尖叫到嗓子哑掉吖。”

“那应该把我放第一个,对吧?”

“如果凯凯第一个,你第二个,那就没问题了啊。从头叫到尾,嗓子难受也值得。”

然后东哥突然就笑了,把烟一点,嘬一口,掐着腰,叹了口气。跟我告别。

耐人寻味的梦。

干嘛不直接梦到滚床单呢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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